他的心情全都写在脸上,只要话少那一定是心情不好。

梁又祺一边开车:“爸,你最爱的那个牌子,出了一款新的咕咕鸡抱枕,过年买给你?”

“……起齐啊。”

“怎么了?”

“你有过五个男朋友是不是?从初中到现在。”

梁又祺:“……你是想现在跟我妈告那些陈年往事的状么?啧,不是我说,你现在就是告我早恋也挽回不了什么啊?”

大鱼鄙夷:“我才没那么无聊。”

“那你是要问什么?”

“你没男朋友的时候,会找人过夜么?”

经纪人何等的聪慧,一眼看出他在纠结什么:“你直接问他不好么?”

“可是揪着以前的事不放不是很小家子气么?”大鱼十分烦恼,不问心里不舒服问了又膈应,他跟那个西门庆玩得那么好近墨者黑啊而且物还以类聚,怎么想,陈先生都很难有一个清白。

虽然这都是成年人的自由。

大鱼伸胳膊蹬腿地哀嚎出来,嗷嗷嗷!!

梁又祺一听他这么嚎就会有那么一瞬间想死——你敢嚎得再难听点?

“我一成年就没有自由了!”大鱼气得捶了一下车座!

“那你就也去约一炮,我批准了。”

“哼!”你从来只批准我绝对不会做的事,早就看穿你了,大鱼愤愤道,“我还没玩腻他呢!”

经纪人对这个语气比较喜欢,会说可以多说点,“那你打算玩多久?让我有个数。”

说不定表妹还有机会。

大鱼:“八十年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