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枕在我的肩膀上,搂紧了我的腰,说:“今天好不好?除了这些,你可以再提新的要求。”
我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他姿态实在放得太低,我被他连哄带骗地哄到了卧室,等真上了床,我就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好说话了。
——他的瘾又犯了。
他精力旺盛得像是能搞三四个人,不过我一个人搞他,也算绰绰有余。
我一度认为,他会被搞废了,但人体的潜能是无限的,我们的床单被他抓得破破烂烂,他整个人也破破烂烂,第二天一早,他强撑着爬起来,依靠在床头,上半身西装革履,下半身不着寸缕,用英文和美国那边开远程会议。
我非常识趣儿,去其他房间玩我的游戏,不去打扰他的工作。
赵星这个会开了足足三个小时,等开完了,他发信息问我在哪儿,我回了他一句:“在书房看书。”
我没等多久,赵星就一瘸一拐地出现在了书房门口,看着像重病未愈的患者。
他的右手撑着门框,声音嘶哑:“中午想吃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自己手上的闲书,过了几秒钟,才说:“你随便定,我都可以。”
“吃烤鸭吧,你爱这个。”
赵星慢吞吞地走到了我的桌子边,找了个柔软的椅子坐下,顺手拿起了一本我放在书桌上的书,随意翻了几页,问:“今天不去上班?”
“研究院也没什么事,就不去了。”
赵星在我身边的存在感太高,我并不能专心致志地看书,室内安静了几十秒,赵星又问我:“见到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