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了个澡,从衣柜里挑出来西装、衬衫和领带,刚系好扣子,赵星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试衣镜里。

他身上只穿了个平角裤衩,大大咧咧地展露着身上的吻痕。

我明知故问:“有事?”

他顺手捡起了我的领带,说:“帮你打领带。”

赵星打领带的手艺不错,打完了领带,他很随意地找了个毛衣套头,说:“我开车送你。”

“你还有体力?”

“我叫助理开车,我和你一起去。”

“你又进不去,跟着去干什么?”

“我想在外面陪你,这样你出来的话,一看到我和我的车,就不会寂寞了。”

赵星这句话说得格外朴实,不像是大资本家,倒有了几分我们刚谈恋爱时候的模样。

我当然知道我应该拒绝,但我舍不得拒绝。

患难与共最是动人,早上睁开双眼一见赵星,纵使冷硬如我,也难免有几分心软,几分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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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了目的地的停车场,我正想下车,却被赵星叫住了。

他向上拉高了一点毛衣的衣领,整个人仿佛渡上了一层柔和的滤镜,他说:“中午我给你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