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不喜欢不爱干净的男人。”
赵星就笑,不是那种资本家式的笑容,而是那种记忆中的,爽朗的大笑。
他说:“那看来搞搞帕拉图,好像也那么难。”
我对此不置可否,赵星也不在意我的态度,他又陪着我说了十多分钟的话,等到了探视时间,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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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农历二十三,我入狱的第三百四十天,我的案件复审开庭,庭审公开审理了两个小时,我方律师提供了全新的证据,审判长当庭宣判我无罪。
庭审结束后,我一步步走向了旁听席,最后隔着栏杆,和赵星久违地拥抱在了一起。
他的唇是冰冷的,落在了我的脸颊上,但他的心跳得格外快,我隐约能听见“噗通”、“噗通”的声响。
他紧紧地抱着我,舔舐着我的耳垂,低喃出声:“明朗,我们回家。”
回家之路比想象得艰难,有一大批记者围在出检察院的各个出口处,而赵星的车子停在马路对边的停车场里面。
赵星早就用厚实的外套裹住了我身上的囚服,他搂着我的肩膀,连同两个保镖一起,艰难地向前走,试图挤出一条通道出来。
我的面前时不时地出现几个话筒,各种纷杂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响在耳边,我隐约地看到有人在直播,不远处甚至还有无人机设备。
我和赵星始终不发一言,过了二十分钟,赵星请来的其他保镖从外侧向里开出了一条路,护送着我们上了车——那是一座房车,配备有浴室,我进去从容地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赵星准备好的衣服,吹干了头发,拿起了瓶瓶罐罐,坐在赵星的身旁抹脸。
我边抹边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随口问赵星:“去哪儿?”
赵星也特别随意,回了我一句:“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