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的灯光有些阴暗,像是给赵星渡上了一层滤镜,过往的岁月在这一瞬按下了快进键,我的眼前略过了赵星的童年、少年与青年,我有些不想承认,我打小就喜欢他。

我终于解开了安全带,却没有打开车门,而是又滑下了车窗——我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香水味。

赵星伸进了头,很有礼貌地问我:“我可以亲你么?”

他这副模样,就像是他很小的时候,问我:“我可以坐在你身边么?”

我像几十年前那样,点了点头,放柔了声音,对他说:“可以啊。”

年少的赵星笑了起来,坐在我的身边。

年长的赵星同样笑了起来,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们在阴暗的车库里隔着车门接吻,姿势不怎么舒服,但氛围感很到位——或者说,过于到位了。

我还是被他哄着开了车门,他跨进了驾驶室,伸手扯坏了我的衬衫。

我花了五分钟,试图说服他和我一起进家门。

在第六分钟,被他握住了要害,感性压过了理性。

车窗调成了暗色系,但无法控制车辆颤抖的幅度。

车子里什么都没有,不过有赵星、有我就足够了。

我们荒唐了两个小时,赵星一瘸一拐地下了我的车,他倚在我的车门前,看我捡起了破碎的衬衣,故意开我的玩笑:“不要心疼一件衬衫,哥哥给你买一百件,每天都可以撕碎一件。”

我冷淡地看了他一眼,用布料擦了擦车座上不可描述的液体,说:“没有下一次了。”

赵星低笑几声,说:“有一就有二,下次我还敢。”

我挑了一块小一点的布料,示意赵星低下头,赵星毫不犹豫地低头凑了过来,然后被我用布料堵住了嘴。

他倒是没反抗,皱了皱眉,还是温顺地垂下眼。

我摸了摸他后脑勺上的头发,说:“在这里不安全,下次的话,可以试试荒无人烟的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