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不泡吧不做/爱反而来吃火锅,一看就是病得不轻。
凤啸翻了个白眼,实在懒得评价这傻帽行为,只觉得阿舜在这样的经纪人手下怕是前途堪忧。
凤啸把手里的烟弹进垃圾桶,问:“阿舜呢?回家了?”
许多点头:“这是当然,大过年的当然回家。”
凤啸心想,你和我不就在这街上吗?
又问:“阿舜家是哪儿的?”
这纯属他嘴闲得无聊瞎问的,也并不是很期待什么答案许多说了他估计也记不住。
谁料许多倒是老老实实说:“凉城的。”
许多虽然对于舜保护得紧,但也没有想在这种凤啸动动手指就能了解得一清二楚的事上多隐瞒,没必要。
凤啸似乎被“凉城”这两个字刺激到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许多:“凉城?就是那个十八线的古城?”
许多被这“十八线”给膈应了一下,心里骂骂咧咧,得了,知道您是一线,我们小城市容不下您。
许多面色也黑了些:“对,就是那个十八线。”
凤啸才懒得管许多怎么想,他之所以能对凉城这个地方那么印象深刻且感情复杂,自然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