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不是亲生弟弟,凤啸之前就浮现在心里的猜想又冒出来了,许多会不会其实对于舜抱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心思?所以才这么鞠躬尽瘁地去照顾他?
许多手上的伤口还没好,还需要换药,凤啸从药箱里拿出药和棉签,又解开许多的纱布。
伤口已经在愈合,皮肉沾在纱布上,随着纱布被撕开,伤口也被扯得疼。
许多轻轻倒吸一口气,凤啸见他皱着眉,问:“疼了?”
“还好。”
凤啸其实见不得许多这个总爱强撑的样子,他希望许多能老老实实地说出来,疼就疼呗,他又不会笑话。
哪怕心里不满,凤啸手上还是放轻了些,许多看着凤啸认真的神色,心里暖流划过,把头凑过去,不动声色地和凤啸的脑袋凑到一起……
许多去洗澡的时候凤啸非要跟着去,美其名曰帮他,实际上是想到等会儿在床上办事不方便,就使坏把许多赤身裸体地按在墙壁上办。
淋浴喷头里的水还在不断地喷洒,浴室内水汽氤氲,透过模糊的玻璃可以看见两句交缠的躯体。
许多快站不住了,气喘吁吁地靠在凤啸怀里,断断续续道:“先……先把水关了……哼……”
凤啸一使力,许多立马软了腰,他听见凤啸在他头顶粗粝着嗓子:“还有心思管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