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听懂了,但他没照做,他警惕地问:“人呢?我要先确定他安全。”
有个黑衣大汉不耐烦了,走进屋里去,一只手拎出来个人,正是于舜。
于舜应该是昏过去了,许多慌张地问:“你们把他怎么了?”
“还能咋子嘛,看他不听话,敲了哈脑壳。”那大汉瞪着许多。
那应该只是昏过去了。
许多放了心,把钱往那边一扔:“钱在这里,我要带他走。”
那俩人本来就是附近无所事事的村民,昨晚上看那男生一身好货,就起了心思想弄点儿酒钱,本来也无意伤人,于是对视一眼,便捡起钱要离开。
许多正要松一口气,忽然,他看见那两个明明都要离开了的男人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动了动耳朵,然后转过身来:“操ni妈的,你报警了。”
他听见了警笛声。
这个破庙的位置本来就离山脚很近,并没有在山顶,所以他们能听见山脚下警车的声音。
完了,已经被包围了。
恼羞成怒,两个人连逃跑都顾不上了,上来对着许多和于舜就开始拳打脚踢。
许多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疼痛,死死地把昏过去的于舜护在身下,忍受着剧烈的疼痛。
似乎是嫌太不解气,那个黑衣男顺手捞起了一旁的锄头就往许多身上砸。
“啊——”许多痛呼一声,他觉得自己的腰可能已经断了。
“啊——”又是一锄头,同样的位置,许多疼得要晕过去,但是他不敢晕,他死死地挡住于舜,不让这两个末路狂徒伤到他弟弟。
许多隐隐能感受到自己的衣服已经湿透,可能是汗水,也可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