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恍若未闻,还在不停地干呕,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多才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在洗漱池那儿洗了一把脸,红红的眼镜瞥了凤啸一眼,淡淡地说:“你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在人最伤心失意的时候安慰他一般是效果最好的,凤啸本来想着要趁机和许多增进一下感情的,但是还没说出口,许多已经进了卧室,把门反锁上了。
凤啸扣了扣头,在房门前踌躇了一会儿,然后关上门离开了。
凤啸几乎一夜没睡,他睁着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想起许多最后那个淡然的眼神,觉得有些不安,觉得好歹是被骗,再怎么样也该哭一场吧,可是许多也太平静了一些。
抱着这种想法,凤啸第二天早上早早地去敲许多的门,来开门的许多见是凤啸也没说什么,继续回到茶几旁去喝粥。
凤啸注意了一下许多的脸色,发现一切正常,在许多家里踱步了一个圈,许多也差不多吃完了,然后凤啸又自觉地跟着许多出门:“我送你上班吧。”
许多瞥了凤啸一眼,刚要拒绝,就听身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阿昀。”
许多回头,是刘建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眼里仿佛全是深情。
一看见刘建洲,许多就想到刘建洲给他送来的那些他老婆在乡下做的特产,然后他就开始反胃,忍住开始翻滚的胃,许多眼睛里带了厌恶,冷声问:“你来做什么?”
刘建洲从认识许多一来,许多从来都是温和有礼貌的,有时甚至是带些尊敬和局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他这么冷漠,刘建州心里一哽,想要走近许多:“你听我解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