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仪看了看池渊,又看着走远的丈夫,安慰了池渊一句,就追着自己的丈夫走了。

房间里又留下了他们三个人。

“现在剩下我们两个人,能说了吗?”季箜莫名的烦躁,他能猜到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一定是白溪环,但他苦于没有证据,现场太干净了。

池渊没有回话,只是将眼神转向了躺在床上的木余生。

“你知道吗?”池渊突然苦笑出声,“今天木余生还一脸憧憬的跟我说,她要当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现在却躺在了床上,你说这是多么讽刺啊。”

池渊舒了一口长气,看向了躺在床上的木余生,她想要当军医,那她的档案上就不能有任何的污渍,池渊决定把这件事情瞒下来,他不会让白溪环伤害到木余生的前途。

在白溪环拦住池渊去救木余生的时候,白溪环说了一个让池渊动摇的事情。

“池渊,我手里有木余生她父亲的罪证,你不会不知道她想当一个军医吧?”白溪环是带着笑说出这句话的。

查三代。要当军就得三代清白。池渊不敢去赌白溪环手中的证据是不是真的,他只能把这件事情给担下来,让白溪环闭嘴。

“你想说什么?”季箜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抓住,他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