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没有跟他讨论任何工作上的事情，反倒是心情颇好的跟他分享了一些出差时遇见的他认为有趣的事情，段肖看着那些信息，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段肖第一次清晰的认识到，原来人有时候确实是需要虚伪的，这要是按他以前的性格，他干脆就直接忽略不计，又或者直接就怼人家了。

但现在是他有求于人家，是他在跟人家寻求合作，他确实也不能把关系弄得太僵硬。

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段肖给张越回复了一句，张总，我正在努力做计划案，期待张总出差回来之后的合作。

信息发出去之后，段肖又忍不住的拿起手机重新翻看了好几遍，虽然来来回回这几个字，但他还是心里会琢磨，这样回复到底好还是不好？是显得太生疏了，还是显得太热情了？

信息突然又响了一下，段肖吓了一大跳，吓得都差点把手里的手机丢掉了，他顺了顺呼吸，点开信息看了一眼，张越给他回了信息，很简短的只有五个字，我也很期待。

段肖手上拿着手机，突然觉得这手机有些烫手，聊到这个份上了，是该就此结束，还是再回过去？就此结束，会不会显得不礼貌？再回过去会不会又没完没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段肖放下了手机，没再继续回过去。

但是放下手机之后，段肖也再没有心情继续工作了，他不明白张越这是什么意思？

他想起白卓说过的话，白卓说张越这个人作风不太正，但是这作风正不正的都是私人问题，应该也不影响合作，那张越现在对自己这么上心又是为了什么？莫非是什么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