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陈润意第二日来看她,见她好好的,满面愁容说:“你说你,挺稳重的一个人,怎么纠缠到命案里去了?你可把我坑惨了。”
李令俞失笑,“你是说亲事是吧?”
陈润意听她如此坦荡有点臊眉搭眼的,不好意思。
李令俞正色:“吾家阿妹,我珍之爱之,不敢高攀侯府,只愿她后半生随心所欲。改日我会上门退亲,我自己向陈侯告罪。”
陈润意立刻炸毛:“你什么意思?看不上我吗?你把我们侯府当什么了?亲事怎可随意处置?什么叫告罪?”
李令俞没想到这小崽子这么敏感。
她改口说:“是我之过,我改日一定登门,向陈侯赔罪。”
陈润意酸溜溜问:“你是真的看不上我吗?你可答应了要教我那个油画。”
现在这个时候,说退亲的事,确实不合适。
她就换了话题:“我这里刚搬过来,乱糟糟的。”
陈润意看着她的院子,夸到:“真不错,没想到你的园林做的如此有意境。”
李令俞只说:“是这原主人爱惜,我不过是稍做修缮而已。”
陈润意笑说:“这排向阳书房就很不错,等你安顿好了,我就跟着你学画吧。”
李令俞说:“自然可以,我不光要教,还要广收学生。”
“当真?”
“自然。”
她来者不拒,只要愿意上门结交,她都会收下,她如今就将就一个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