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明显是平城都督府里出来的,根本不怕严柏年。
李令俞将床上东西推开,让人把他放在床上,李令俞问:“你伤在哪里了?”
严柏年不敢说实话,撒谎说:“真没事。”
结果那人又说:“二郎君伤到了肋骨,背后也挨了一刀,此战二郎君首功。”
“你的嘴是值钱,还是怎么的?这么话多?”,严柏年中气不足的教训那人。
李令俞见他疼的厉害,便改口问:“此战赢得如何?”
那人说:“因为二郎君带队先杀进去,斩了对方先锋,此战赢得很快,二郎君为中军拖住敌军先锋,十分凶险。”
严柏年无奈的闭了闭眼。见李令俞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想说点其他的,一时间又想不起说点什么。
就听见门外有人问:“半夜怎么了?”
随后,裴虞就进来了。
李令俞这才换了脸色,严柏年见她脸色缓了,就故作笑嘻嘻问:“这位是?”
裴虞见他挣扎着起身,身边的人将他扶起来,李令俞坐在旁边桌前始终背对着他。
“这位想必就是平城都督府的严小将军。”
严柏年笑嘻嘻说:“好说好说。”
十分不要脸。
裴虞问:“可是前方战事有变?”
严柏年十分耐心:“那倒没有,只是我一个闲人,骑马不慎摔了,这不只好来麻烦李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