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李令俞便上床,盘腿坐在里面,问:“你没和小娘子们睡过吗?”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可是家教甚严!”
“哦,没看出来。我看你进我房间轻车熟路。”
她几番逗弄,严柏年被她气的头疼,闭着眼说:“你是个小娘子,别说话跟个流氓似的。”
李令俞:“可是我是个郎君,怎么能不会讲荤话呢?”
严柏年咬牙切齿:“那隔壁的裴虞,怕不是有龙阳之好!”
李令俞问:“你没有吗?”
严柏年气短,一时间吵不过她。
李令俞问:“此战之后,并州战场会变成什么样?”
严柏年却说:“怕不会有什么改善,突厥人的猛将很多,这几日都不是主将,在我之后,杨彪亲自出战想会一会主将,但对方只是混战,主将始终不肯露面。我担心突厥人的主力并不在并州。”
“杨彪说过什么吗?”
“他和我想的一样。恐突厥人主力不在这里。我已经给平城去信,提醒各州加紧戒备。”
李令俞陪着他聊了半夜,严柏年的伤口疼,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天没亮李令俞就起来了,一个人在灯下写信。
严柏年睡的不安稳,迷迷糊糊醒来,见她坐在灯下,喊了声/“李令俞。”
李令俞回头问:“你醒了?伤口还疼吗?”
严柏年轻声问:“你有乳名吗?”
李令俞想了片刻,说:“我有个乳名,但别人不能知道,叫云奴。”
严柏年问:“我曾经在上都城听过一个旧闻,豫章太子得女十分珍爱,说是神仙驾云而来,便取名云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