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方:“跑了。”
严柏年听得心里有些遗憾,问:“城内安定了吗?”
吕方:“还需安定一二,最迟明日就能进去了。”
严柏年仰头看了眼军旗的方向,灰蒙蒙的并不能看到耶乞的首级。
“马叔的尸首呢?”
“已经收殓了。”,吕方脸色也不好了。
严柏年便平静说:“天亮后,我去祭拜马叔。”
没想到,第二日一早,上都城的内官便到了。
封侯的旨意,有仪仗,军中这几十年来,还没有封侯拜相的武将。
吕方大惊,严柏年听着宣旨,心里想,云奴在上都城怕是安定了。
吕方引着宣完旨的内官,去帐中休息。
严柏年按例,等司州战结束了,要回上都城受封赏,今日不过是一个旨意。
但这也够边将们高兴了,严柏年的副将直接高兴的将人抱起来:“将军!改日就要叫你侯爷了!”
严柏年面上丝毫不显,被副将抱着拉扯到了伤口,疼的只抽气。
便说:“这有什么。日后我定要领着你们继续向北,杀进突厥人的老巢。”
如今这话可不叫空口许诺。
他在军中自此扬名立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