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的时候,翁枫林和斩常流发现,他们就仰躺在仙灵门后山的草地上,魔修们生着火烤着灵兽在吃,有说有笑。

见他们醒了,便有魔修过来,抬脚就踢了斩常流一脚,然后又踢了翁枫林一脚,见他们二人不反抗,嫌弃道,“这断了仙骨的修士还不如一只死兔子有用,起码能吃。”

另一个正在吃肉的魔修哑声责怪,又强调了一遍道,“我说过了,别弄死了,我还有用。”

“是。”原本对他们伸出刀来的魔修收了法器。

斩常流朝着那个吃肉的领头魔修看了过去,他侧面对着自己,此时正是偷袭他们最好的机会,然而,他几次运转灵力,却是连手都抬不起来,他看向了自己的双腿,也同样是软绵无力。

斩常流又费力地扭头看向了旁边的翁枫林,他的情况与自己如出一辙。

翁枫林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夜空,也不知在想什么,斩常流也没有说话,因为此刻无论说什么,都只是废话。

他们二人不得不面对一个十分残酷的现实,他们成了废人,除了活着,喘着气,什么都做不了了。

不消多时,手握双剑的魔修走到了斩常流的面前,对他道,“把你的剑术口口相传于我,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剑抵着斩常流的脖子,寸寸逼近,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那抹凉意接触着他脖颈皮肤的凛冽杀气,但斩常流却笑了。

“你想知道?”斩常流问。

“不错。”魔修示意下属将斩常流架起来,令他能够直视自己,“你没有第二个选择,把你的剑术传于我,我便放你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