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去世后,遗产就一直交给秦鸽的舅舅保管,现在舅舅在公司也有一定的权利。
所以秦鸽可以做他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他一直都在逃避,明明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明明想让那些人什么也得不到,可他却一直都在逃避,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舅舅。
秦鸽紧绷着脸,眼圈发红,低着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奥斯汀和林冬午不知道秦鸽的家庭情况,所以有些懵逼,见情况严峻,愣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林秋水看不下去了,伸手拉了拉齐飞的尾指,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他们都不是秦鸽,都无法体验他的感受,所以也没有权利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指责他。
齐飞表情缓和了一些,悄悄用尾指回应似的勾了勾林秋水的手指。
林秋水像被烫到了一样收回手。
齐飞朝秦鸽说:“振作起来,不要老是因为一个电话就只知道生气什么也不会做,我们也不是死人,我们是一起作战的兄弟,战友,不管是什么战,大家永远都在,记住,你不是一个人。”
……
训练开始加重了之后,一个月战队就有一天的放假时间,是月底的那天。
秦鸽第二天就回了一趟市区,齐飞不放心,就让马致远跟着去了。
齐飞说:“什么事都不要冲动,如果kg有什么情况,也不要让他冲动,及时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