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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试头魁还能押?”

“历代文试头魁基本都是有名有姓的大才子,或者几个簪缨世族倾力培养的继承人。极少有什么黑马,开盘押注是由来已久的传统。”危泽一拍手,“这次也不例外!只要风向控制好,钱财不愁!”

“那我们能分多少?”

危泽挤眉弄眼:“这个嘛,就看你们押得能有多少了。当然了,不管云公子是否拿到头魁,事后我必然重金酬谢,不低于四位数。”

危泽开的价十分优厚,胡宴跟云从风确认之后,答应了危泽的条件,老狐狸美滋滋地离开。

“这老狐狸。”胡宴虽然答应了,但是总觉得有些不安,赌博这事,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他心里总是毛毛的。

云从风很淡定:“世上哪有庄家亏钱的,只要他坐稳了,不需要下注都能赚大把的,放心吧。”

胡宴喝了一口闷酒:“你觉得那老狐狸能赚多少?”

“应该六位数往上走吧,下注的人足够多的话。”云从风不知道危泽的生意有多大规模,只能猜。

“那可真牛。”胡宴嘟嘟囔囔。

惊蛰文会和归海文试的时间是紧挨着的,危泽在京中筹备的差不多了,头天开盘押注,来下注的人几乎挤破了头。

胡宴一个人去看了,危泽的赌馆一整面墙上挂满了名牌,云从风的名牌在不起眼的边角落里,赔率还挺高。

胡宴把自己八成的身家都押进去了,根据赔率至少能翻两倍。下完注他背着手看了其他名牌,听前来的赌客议论争吵,说哪个哪个成名已久,哪个年纪轻轻就崭露头角,天赋卓绝,吵得脸红脖子粗。

刘怜冬呢?他也在墙上,赔率也不低,比云从风还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