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内,危泽的开盘赌博已经停止了下注,赔率也固定下来,张榜公布。胡宴专程去看了一眼,云从风的赔率不低,三点多。
再过两天,各大书局出的文试答案就开始贩卖了。危泽抢先给胡宴发了自家出的答案,让他直接在客栈卖货,事后付货款。几百本答案几乎是一抢而空,有钱的学子还跑去京中买了其他书局出的答案对比着看,讨论得热火朝天。
不消说,危泽又赚了一大笔。
胡宴给云从风留了一本,让他也比着看看,但是云从风不愿意看:“比我写的差,有什么看头。”
“那你看看术数总可以吧?”胡宴强硬地吧书塞进他手里,云从风只好收下,认认真真地看了会,突然嗤笑一声:“这个地方还算错了。”
“哪个?”胡宴凑过来。
云从风指着那个错误的地方:“这步算错了,做题的人做到这步是硬扯,后面的步骤根本证明不了题目。”
“噢是吗?”胡宴连题都看不懂,反正他说的总没错就是了。
但是他的话引起了别人的不满:“你凭什么说别人做错了?这可是书院的人做出来的。”
云从风不慌不忙:“书院的人做出来的也未必全对,你们太迷信了。不信我现在就把正确的步骤写给你们看。”说着直接拿笔在书上涂改,在空白处写下步骤,学子们围拢过来,看他写。
云从风做过一次,回忆了下当时的证明过程,轻轻松松就写完了,递给他们看的时候,对方看了半天:“这……你写的看不懂啊,上下没有太大的关联。”
云从风莫名其妙:“你看不懂?”
对方呵呵:“你就写这么点,推论一点都不严密,要这也能蒙混过关的话我也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