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有取得什么进展,钟鸿云下令封锁了这片区域,就宣布可以下班了。
能回家歇着当然好,只是云从风总觉得有些不舒坦。
他出了谢府,在附近逛了逛,街上卖夜宵的不少,他走来走去,挠了好半天的头,不知道该吃什么。
何以辞走过来了,正面撞见的:“你也来吃饭?”
云从风点头:“你吃什么?”
“酒酿元宵。”
“那我也吃酒酿元宵吧。”
两人点酒酿元宵,相对而坐,气氛谜之尴尬。
“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云从风先打破了沉寂。
“没什么看法。”何以辞面无表情。
云从风憋了半天:“那你进清平司是为了什么?”
“我爹要我进。”何以辞说,罕见地回问了句:“你呢?”
“我是想当宰相。”云从风挠了挠头,“本来是想走科举的,被一个大人物引荐到这来了,就这么做下去了。”
“宰相?”何以辞冰块一样的脸竟然松动了些许,好像在笑,“很有趣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