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贴着冰冷墙壁,司锦寒紧紧压着他,将他夹在中间,让他们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司锦寒已经失去理智,从他知道时南跟着一个男人从gay吧出来,正在往宾馆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失控了!

他一把抓住时南的双手,反按在时南的背后,阴森森的质问道:“放手?为什么放手?是觉得我打扰你的好事了是不是?两年不见,你他妈怎么能贱成这样!”

他掏心掏肺的讨好时南,处处小心翼翼,结果时南看都不看他一眼!宁可找那些野男人也他妈不看他一眼!

时南被他按的脑袋生疼,他强忍着那疼痛,对司锦寒露出一个凉薄的笑:“我出来玩儿,难道还要跟你汇报?你确实打扰我的好事了,今天好不容易钓到一个不错的男人,再有几步就到地方了,硬生生被你搅合散了。”

司锦寒被刺激的眼睛猩红,声音都拔高了几个调:“时南!”

他按着时南的手更用力几分,狰狞的说道:“是不是秦远不行啊,还得委屈你出来找别人上,一次五六个,你他妈玩的够花的啊?”

“那几个光看一眼就知道是肾虚的货色,找他们还不如找我,我一个人就能抵的过他们一群!”

说着,他的手已经抚上了时南的腰带,时南一惊,焦急的大声制止道:“你住手!”

司锦寒对他的话置之不理,冷嗤一声道:“你再叫,大点声,最好把路上那些人全喊来,让他们瞧瞧大明星这副模样!”

司锦寒恶劣至极,句句话都在刺激着时南。

时南死咬牙关怒瞪身后的司锦寒,眼角不自觉的泛红。

司锦寒笑着,可是内心却悲凉一片。

相贴的再近也让他感受不到时南还属于他……

“我不比那几个货色强吗?不如仔细体会体会,我跟你以前的那些玩意,究竟哪个更好?嗯?”

他死死搂着时南的腰,手臂用力的恨不得镶进时南的腰里,勒的肋骨都发出细微声响。

“亏我忍了那么久,怕你生气,碰都不敢碰,对你处处小心翼翼,在你面前我他妈装和尚,结果你呢!你他妈出来找那群歪瓜裂枣!其实你心里是不是就他妈想着这一口呢?”

司锦寒皱着眉头。

这滋味于他而言并不好受,时南也一样不好受。

但他想让时南疼,想让时南感受到他的愤怒,想让时南以后再也不敢背着他来这种地方!

天知道他看着时南和那个男人欢笑的照片,他是什么样的心情。

时南被他按着脑袋,只能那样看着他,泪水溢出眼眶。

他到底该怎么办,才能不用再承受这些……

结束的时候时南已经失去意识,司锦寒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他看着瘫软在他怀里的时南,情绪已经渐渐稳定下来。

他抽出口袋里的丝巾去给时南擦拭,擦拭的液体温热黏腻。

丝巾被湿透仍未擦干净。

有这么多吗?

司锦寒皱起眉头,将丝巾拿出来,借着月色虽然看不真切,但是可以看出原本洁白的丝巾已经染满了深色,这绝不是那液体该有的颜色!

骤然想起什么,他面色一僵,颤颤巍巍的伸手去探,结果抬起手之后,指尖已经沾满了血。

回想起刚刚的感觉,这绝不是这两年纵情声色之后该有的,甚至比两年前更……

这么一回味,还有什么是他想不明白了,他努力去看,也终于看清了时南如今那惨白到毫无血色的脸庞。

司锦寒苦笑一声,这苦涩的笑比哭还难看,他伸手轻抚时南的泪水,声音颤的不成调。

“你他妈的……你他妈骗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