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就着水将药服下,回他:“抑制剂,你又不是不回公司,我也有事要忙,真在床上待一周要耽误事的。”
温知寒听后一时间没有说话,像是还没完全醒来,半晌才含糊不清地发出一声类似于轻哼的响动:“我攒了这么多年假期,别说一周,陪你待一个月都行。”
林千忍不住笑了一下:“一个月,我身体没那么好。”
他又喝了两口水,喉咙里实在干涩得厉害。
拿着药板的那只手忽然被攥住。
然后手指被一根根扒开,药板从手里被抢走,然后被随手丢在了床头柜上。
温知寒在此时又开口,承接着他上一句话:“不试试怎么知道?”
林千耳根一下蹿红,不打算再理他,挣开他的手站起身,准备穿衣服。
等他套好上衣,却死活找不到裤子在哪里,又绕了几圈,才发现是在温知寒的枕头底下。
温知寒已经醒了,半倚在床头,后脑枕在抬起的单条胳膊上,上半身线条流畅饱满的肌肉连同若隐若现的齿痕都敞露着,慵懒地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起来一下。”
林千走到他面前,伸手拽了一下裤子。
“起来干嘛?”
“拿裤子,你压到它了。”
“裤子?”温知寒挑眉,嘴角提起,“你没穿裤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