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烦心事吗？”艾里克此时的话语感觉轻轻松松，让陆芝宁完全想不起昨晚那个有点伤神的人。

陆芝宁吐了口气，“算是吧。”话语间感觉很勉强，但是又感觉确实有事。

“要我帮你分担一下吗？”艾里克凝视着陆芝宁，他嘴边有一丝的笑意，手也摸上了陆芝宁的脸庞。

熟悉，太熟悉了。陆芝宁歪过了头，在自己鱼尾旁的手有点无处安放。

艾里克对于陆芝宁歪头的动作脸上没有任何表示，但是眼底的不悦却是显而易见的。他没有再施力掰过陆芝宁的头，手也收了回来。

“我能摸摸你的鱼尾吗？”久久的沉默被艾里克打破了。

陆芝宁看向艾里克的眼里尽是惊讶。

你是变态吗？陆芝宁真的想问。这不是在对一个女孩子说着——我可以摸摸你的大腿吗？直接摊牌吧，你是不是变态？

陆芝宁的惊讶变成愤怒，瞪了艾里克一眼。

下一个瞬间，陆芝宁的鱼尾有什么东西贴了过来。

直接上手了？她没答应吧？你不能因为我攻略对象是你你就耍流氓吧？

陆芝宁伸手想把艾里克的手拉开，碰到的是一团泡沫。

她这是？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艾米丽身上。从鱼尾开始，她慢慢的泡沫化。一旁的艾里克眼里尽是不可思议，伸手想抓住救助自己母亲的人鱼，可是这一伸手触到的尽是泡沫水。

少女的面庞也渐渐没了血色，太阳完全升起的时候，艾里克身边的人鱼也不见了，留下的只有渐渐透明的泡沫。”

没有经过和海女巫交换的泡沫化吗？任务完成了？

“警告！警告！察觉到该世界数据混乱，现在强制进入结局召回宿主。”

陆芝宁的脑海里充斥着来自系统方的警告声，她看向了一旁的艾里克。

此刻的艾里克面色苍白，仿佛现在泡沫化的人是他自己而不是陆芝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