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看着自己怀里睡得正香的人只能轻轻叹息,然后轻手轻脚的把她慢慢的放躺到床上,盖好了被子。

原本准备离开的步子又折了回来,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以后才离开。

“查一下宁宁身边叫‘朝阳’的人。”他出了门就吩咐了手下。

两个手下面面相觑。

他们看着最近黏腻得要死两人以为两人如胶似漆的过得很是甜蜜,没想到啊。

“是。”说罢,两人动身消失在了白逸风的视线里。

“宁宁……”白逸风意识到自己刚才很自然叫出来,仿佛这个名字刻在自己的心里一般。

“宁宁……”他在再次叫唤在自己的唇齿间去品味这个称呼,只觉得这样的称呼越来越让他喜欢。

他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

陆芝宁扶着头醒了过来。

喝酒耽误事,喝酒耽误事。

她在自己的心里默念着。记不清了,只觉得酒很好喝而已。

“年年,我昨晚干了什么?”希望自己没有再在睡梦中叫唤朝阳。

年年一五一十的把陆芝宁怎么逮着白逸风叫唤朝阳、怎么装哭耍赖还有那个氛围恰到好处的吻怎么“啪”一下没的过程一字不落的给陆芝宁叙述了一遍。

陆芝宁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你为什么不把我传走?”

年年不理解自己宿主在说什么。

“社死不算死吗?”陆芝宁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