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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唐维桢就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碗药。

柳文朝惊讶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唐维桢道:“这是治发烧的药,你先服下,麻沸散已经在煎了。”

唐维桢把柳文朝从床上扶起来半靠着,他的伤已经用细布包扎过了,可白色的中衣还是染了丝丝血迹,唐维桢看了心疼不已,道:“你这伤怎么弄的,这么长一道。”

柳文朝喝着碗里的药,将昨晚的发生的事情撇开李承允吻自己这件事,全都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两天后,浩浩荡荡的队伍回到了皇宫内。

——

城郊一处偏僻小湖,一个头戴斗笠身穿蓑衣之人在湖边钓鱼,他身后还跟着一人,正在收拾地上被钓起来的鱼。

天蒙蒙亮,薄雾尚未退去,方圆几里一片寂静。

氤氲的水雾上缓缓飘出一叶扁舟,扁舟若隐若现行驶到垂钓之人面前。

从扁舟内下来一个男子向垂钓之人跪下,说道:“王爷,前几日收到你的来信,信上说到此一聚,不知所谓何事这么匆忙?”

李承允仍然坐着,一动不动道:“起来说话,巡抚大人,本王离开昌平那日,在香满楼所说之事你办得如何了?”

巡抚何满在站了起来,说道:“下官按照王爷你的意思,去了黎州和苍州,问了两个地方的知府愿不愿意跟随你,他说让他们商量一下,至今还没有给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