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清狐狸尾巴终于藏不住了,贼笑道:“文朝哥哥,我有个事情想与你商量一下。”
柳文朝调侃道:“要我今夜住在这里?”
唐亦清连忙摇头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
“那你说说看,是何事?”
唐亦清却扭扭捏捏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唐维桢见此大概已经猜到她想说什么事了,便道:“你今天在光祈寺玩得开心吗?”
唐亦清没好气道:“我是去拜佛的,又不是去玩的。”
唐维桢一听立马就揭穿了她:“你还记得你去光祈寺是去拜佛的啊!你不说我还以为是你哪个情哥哥在里头呢,三天两头往光祈寺跑,光祈寺的门槛都被你踏烂了吧!”唐维说完又气乎乎道:“今天还带了点心去吧!自己亲手做的吧!你哥我都还没吃过你做的点心。”
唐亦清平时在家也就是看看书,写写字,灶房是连去都没去过,更别说亲自做点心什么的。
唐亦清听完一张脸红得像猴屁股似的,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低下头紧张道:“你们~你们都知道了?”
“要不是你文朝哥哥前几日在光祈寺撞见你俩有说有笑的,你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唐维桢一拍桌子:“你顶着楚王妃的名义与一个和尚卿卿我我,实在是不成体统。”
唐亦清自知自己理亏,也不敢顶嘴。
这话听得柳文朝心里也虚虚的,唐亦清到底没有与那和尚怎么样,他柳文朝可是与别人的未婚夫行了那般事。
这事不能想,一想他就觉得隐秘处传来一阵刺痛,柳文朝不适地挪了挪屁股。
唐维桢见他如坐针毡似的,便关心问道:“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