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明帝瞧见眼前美人的娇羞模样,不禁有些心痒,他把红昭的腰带扯开了些,露出大片的酥/胸,五指成爪用力地揉捏:“哦?他们怎么说的?”
“他们说首辅与吏部尚书俱都一派凛然正气,不知床笫之事谁在下,若是按地位,定是吏部尚书在下。”红昭挺了挺胸,娇/喘/吁吁道:“皇上,您也不惩罚他俩,他们这是在败坏朝纲,败坏朝廷风气啊。”
惠明帝眼中闪过一丝寒气,手中力道不自觉更重了:“你这是在挑拨君臣关系,你可知?就凭你这句话,朕便可以让人把你打入冷宫。”
红昭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慌不择路地爬起来跪在榻上,说道:“皇上,臣妾再也不敢了,求您看在臣妾肚子里怀有龙种的份上,绕过我吧。”
惠明帝冷冷说:“整理好衣裙滚出去。”
以前只听人说伴君如伴虎,这下算是自己亲身体会过了,红昭随便裹了几下腰带,便慌慌张张地退下了。
路过应锌时,应锌把她送到门外,顺便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递给她,说:“下次不要擅作主张。”说罢便从容地折回御书房。
惠明帝已经整理好仪容仪表,坐在了书案前,两指揉捏着眉间。
应锌从一旁端来茶水递给惠明帝,说:“皇上,奴才前段时间找宛洪学了一套按摩穴位的手法,效果十分显著,让奴才给您按按吧。”
惠明帝放松身体靠在背后没说话,就是默许了。
应锌大着胆子上前给他按摩,从太阳穴开始轻柔按着,按了一会儿,惠明帝紧蹙的眉头果然慢慢舒展开来。
惠明帝道:“还是你最忠心。”
应锌轻微笑起,用他软声软语的口气说道:“奴才就是皇上跟前的一条狗,没有皇上就没有奴才的今日,做狗的当然得讨好他的主人,主人让‘他’咬张三,‘他’就不敢咬李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