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奶茶?”殷顾问。

“嗯,”余成宋说,“那条街邻着的街,有一家小诊所,挺便宜的。”

说完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并肩往火锅店走,店关门了,但门口有挡雨的地方。

虽然他们俩也没什么挡雨的必要了,但还是一起走了过去。

靠在店门上的时候余成宋习惯性地摸兜,掏出烟盒,指尖一按陷进去个坑。

让雨浇透了,拧拧都能滴吧水。

“你等会儿打个车过去吧。”余成宋打破沉默,抽出根烟撅着玩儿。

“嗯,”殷顾说,过了会儿偏头看向他,“这么晚了出来干什么?”

“来看你见义勇为,”余成宋指尖一动,烟头被弹出去,落在地上被雨点砸得稀烂,“你呢,特意出来做好事?”

“我……大概吧,”殷顾笑了声,唇角弯起的弧度有些讽刺,“真是这样的话,好像也不错。”

“两个可怜虫哦,”余成宋笑得有些幸灾乐祸,虽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家里的事吧?”

“嗯,”殷顾没否认,被雨打湿的睫毛半垂着,眉眼间的落寞让人心尖揪紧,嘴角却依旧弯着,“莫名其妙背了个锅,算飞来横祸吧。”

“什么锅?”余成宋皱了皱眉,他对这种剧情有着超越常人的敏感,“他们误会你了?”

“我有个弟弟,”殷顾说,“双胞胎弟弟,在——”

“双胞胎弟弟?”余成宋猛地转头,手指收紧,烟盒被捏烂,提高声音皱眉问:“他欺负你了?”

殷顾脸上闪过一抹错愕,随即用拳头掩住嘴转过头。

余成宋操蛋地从他颤抖的肩膀看出他在笑,也意识到他反应过激了,自暴自弃地扔掉烟盒,靠到门上望着天:“讲完了再笑,我好奇心得不到满足容易急眼。”

“嗯……”殷顾缓了缓,但嘴角的笑意不减,“他……没欺负我,只不过有人欺负他,我爸问我是不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