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一宿没做梦, 早上余成宋迷迷糊糊感觉旁边的热度离开了,下意识伸手抓了一下。

“醒了?”殷顾俯身亲了他鼻尖一口, 小声说:“再睡会儿。”

“嗯……”余成宋使劲眨了眨眼睛,眼皮粘上了似的,看清殷顾的脸之后忍不住捏了捏,“几点了?”

“才七点。”殷顾低声说。

“困死我了……”余成宋肩膀一动,下意识翻身,屁|股着床的一瞬间整个人跟被点了穴似的静止了,嘴张着,眼睛睁大,但一声没出。

“宋宋?”殷顾摸了摸他脸,忍不住笑,“怎么了?别吓唬我。”

“……我,操,”余成宋终于从那股诡异的酸痛里救出了自己的灵魂,龇牙咧嘴地捂着腰又转了回来,“殷顾,你今天,给老子下跪吧!操。”

“现在么?”殷顾赶紧伸手帮他揉腰,“跪多久啊,一会儿上课来不及了。”

“滚吧,滚吧,”余成宋拍开他手,一脸的草,“我现在看见你脑袋疼。”

“脑袋疼什么,”殷顾笑,突然伸手摸了他一下,“不应该这儿疼么。”

“你大爷的!”余成宋一手捂裆一手指了指他,瞪眼睛,“你特么等我易感期的,我收回我昨天的话,就冲你现在这幅小人得志的样儿,我也得干|你一回。”

“赌约不算数了?”殷顾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还有一个小时,赶路二十分钟够了,来,抓紧时间干四十分钟的。”

说着一把掀了被,饿狼似的扑了上来。

要不是动作特别有分寸地不碰他腰,余成宋都信了他的邪了。

“来,看我能不能咬死你。”余成宋呲了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