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了,”殷顾沉思了几秒,凑过来抱住他,“我是一朵小发发,你是一棵小草草。”

“为什么?”余成宋瞅他,“凭什么你是花我是草?”

“这样咱俩分开的时候打电话,我就可以说……”殷顾咳了声,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我想草了。”

“我操?!”余成宋都他妈惊了,瞪着眼睛看他。

真是骚不过,论说骚话,殷顾应该能拿个全国大奖,还得是碾压式获奖。

和殷顾一比他简直就是……一棵纯洁的小草儿?

靠,他也魔障了。

爱情果然让人变傻。

“你怎么不继续说了?”殷顾也瞅他。

“说什么?”余成宋还沉浸在他的骚话里不可自拔,没听懂。

“你怎么不说‘你好骚’了?”殷顾揉了揉他脑袋,掌心下的头发很软,“是不是已经习惯了,那我们晚上试试脐橙?其实我还有一个绝妙……”

“晚上?行啊,”余成宋在他身上摸了一把,色眯眯地舔了舔嘴角,“干的你爬不起来。”

“好害怕哦。”殷顾绷住笑,一脸严肃地说。

“吓死你哟。”余成宋更严肃地说。

到校的时候别说第3节 课了,第4节课都下课十多分钟了,班里没几个人,都出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