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我起晚了。”余成宋看着他。

“啊, ”殷顾愣了下,紧接着乐了,“一定是特别的缘分。”

放学的时候回家的路上余成宋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反手拍了拍坐在后座的殷顾,“我们为什么要上晚自习?”

“因为我们是朝阳,是好好少年,是炙热的……”殷顾没说完被余成宋打断。

“我说的是我们为什么要九点放学回家,”余成宋说,“我这种来学校报个到老李都能感动哭了的学霸,逃个晚自习不是很正常么?”

“好厉害啊,”殷顾夸张地拍手,“我男朋友好帅,看得我都硬了。”

“操!”余成宋手一哆嗦没扶住车把,自行车拐了个风骚的弯儿,差点撞树上,正是放学时间,周围一堆学生,好几个都往这边看过来,余成宋压低声音,“人山人海的你就不能换个时间地点骚么?”

“不能,”殷顾说,“回家也没机会,成第在,不能说不能干的,我现在很寂寞。”

“昨天刚干完今天就寂寞,”余成宋小声说,“您是不是瘠薄成精了。”

“余大师火眼金睛!”殷顾抱了抱拳,“本妖心服口服!”

“……你牛逼。”余成宋叹了口气。

开学考试一晃而过,虽然题目不难,但一假期把学生们的脑容量全造没了,考的不能说全都不好,只能说非常的次。

周一的教室弥漫着忐忑等死的窒息。

可能在周围满脸写着“魔鬼高三扒层皮”恐惧的一中学子里,余成宋这种嚣张不改的气质太过突出,第8节 课下课铃一打,余成宋刚背着书包走出后门,迎面就撞上了韩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