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互相送戒指了,”余成宋说,“怎么也得是大班儿。”

“也可能是学前班。”殷顾说。

中午十二点,余成第踩着时间回了家,余成宋刚把菜摆好盘,看见他立刻说:“洗手吃饭。”

“来啦!”余成第换鞋脱衣服,又噔噔噔跑到茶几那儿拿了几张纸,回去把新鞋擦干净了才跑去洗手,兴奋劲儿没过,在浴室也喊:“我们什么时候放烟花啊?”

“天黑就放,”殷顾端着一盘西红柿,路过浴室门口说:“咱们买的都是大烟花,白天放不好看。”

“不是有两串大地红吗?”余成第洗一半探出个脑袋,“我们什么时候放?”

“跨年0点放,”余成宋坐在饭桌前倒饮料,瞅着他乐,“滚回去洗完了,你手是不是和泥来着,熊爪子似的。”

“没有,”余成第缩回去继续洗,“我们堆雪人来着!”

九个菜全上桌,三个人坐到桌子前,余成宋举起酒杯,笑着说:“先干杯!”

“干杯!”余成第举起杯往前使劲儿凑了凑。

“干杯!”殷顾和余成宋往他那儿送了送。

“就咱们三个,没有长辈,就不总结过去展望未来了,”余成宋喝了口酒,嘴角不自觉地勾着,“边吃边说,爱说什么说什么。”

“说爱你可以么。”殷顾也看着他笑。

“咦~~~”余成第摸了摸胳膊,“我好惨啊,我是单身狗。”

“别瞎说,”余成宋慈爱地摸了摸他脑袋,在余成第蹭了蹭要撒娇的时候缺德地说:“你是小乌龟。”

“你才是小乌龟!”余成第猛地坐直了,避开他的手,一脸嫌弃,“大过年的你也烦人。”

“顾哥不烦人,”余成宋说,“你跟他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