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眉毛,那人试探的叫了一声:“夜荒?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夜荒冷笑一声:“哟,我还以为您早就忘了我叫什么名字了来着。现在看来,您这失忆还不是特别严重,好歹毁了夜家的人是谁,你还是记得的啊?”

夜荒的语气欠到了极致,只是一句话的功夫,就成功让男人从震惊中解脱出来,换成了绝对的愤怒。

“孽畜!我就知道当初应该直接砍了你的头,让你根本没办法恢复才对!”

男人冷笑一声:“都怪你那生母太过心软,非说要死也给你一具全尸,没想到你这东西还这么能活!不过没关系,既然你今天主动送上门了,那我保证不会让你再活着离开了!”

他说着,抬手再一次举起长剑。

白子琰想要反击,夜荒却将人拉到了自己身后。嘴角带着笑,夜荒说:“师尊,您心疼那兔子,这我可以理解,可是您也同样要替我想想。虽说我一直很想让您跟我一起堕落,可是真到了这一步,我发现我一点儿都不想看到您为了我双手染血啊。”

他的师尊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人,比白纸都干净,不能这样污了他的手。

所有的脏事他都可以自己完成,这是上辈子就决定好的事情,他绝对不能让师尊受一点儿委屈。

这样想着,夜荒身上的魔气突然爆发出来。

根本没有给白子琰回话的机会,他已经朝着那栋他熟悉的宅院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