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特别认真。

可是那模样像极了被人踩了尾巴的小猫。

夜荒只觉得心里挠痒痒似的又软又甜,忍不住咧了嘴,笑着说道:“我不信,师尊您疼我,我要是憋得难受,您肯定舍不得的。”

白子琰脸颊一红,作势又要降雷。

夜荒赶忙陪着笑,一个劲儿的摆手,说自己听话老实不说这种话了。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白子琰总算是放夜荒去洗了把脸。整理好了自己,夜荒重新回来的时候,白子琰已经调整好了情绪,面色严肃的站在那里了。

夜荒走到他身边,习惯性的伸手抱住了白子琰,下巴抵在白子琰的肩头,他手指轻轻摆弄着白子琰的长发,一边小声问道:“师尊,腰不疼了吗?”

疼,当然还疼。

但是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这腰疼也不是忍不了的事情。

伸手拍掉了夜荒不老实的那只手,白子琰开口问道:“之前一直都不愿意跟我好好说,现在咱们往那镇上走,你顺带着和我说说,你入我门派之前,到底过了些什么样的日子?”

夜荒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他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