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美的光景,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哪怕同样是他自己,只要不是他,那就没资格看。即使从某种角度来说那是他本人,也绝对不行。
给白子琰擦完了身子,夜荒眼中的情绪已经翻滚的快要控制不住了。可白子琰就像是故意的一样,偏生又回头问了他一句:“阿荒,要不师尊也帮你擦擦?”
夜荒心里那是一百个同意。
可是又想到自己现在的状态,他也怕白子琰发现。只能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微笑,摇了摇头,他说:“师尊,我自己擦就好了。您能陪在我身边,已经足够让我开心了,其他的徒儿不敢妄想。”
他说的那叫一个卑微。
可他越是卑微,白子琰就越是不忍心看他这样。干脆直接将毛巾从他手中接了过来,主动拉过夜荒的胳膊,帮他擦拭了起来。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刑法,是让人又觉得喜悦又觉得痛苦,那夜荒可以毫不犹豫的回答,绝对就是他现在体验的这个了。
他一边享受着白子琰的动作,一边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他害怕白子琰发现,又莫名其妙的有些期待对方发现。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夜荒觉得自己是凭借一己之力,将这个刑罚又加深了一个等次。
好在白子琰也没给他擦太久,只是把他自己够不到的那些地方清洗了一下,就把毛巾放在一旁,自己看着边缘的岩石躺了回去。
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叹,白子琰笑了笑说:“阿荒,你是长大了,不想让师尊碰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