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酒:“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汤鸢:“你不自己想想?”
贺酒:“不想!我得罪的人多得去了!”
武寸花无声无息地走到贺烟身边,轻声:“你弟平时都这么说话?”
贺烟:“闹着玩呢,他要是敢这么嚣张,我早打熟他了。”
武寸花看看他的身板,再看看贺酒的身板,什么都没说,眼神却说明了一切。
贺烟:“你不信?”
武寸花摇头。
两人就站在汤鸢身后,她想听不见都难,看贺烟嘴笨的不知道如何解释,扭头帮他解释:“有一种压制叫哥哥,有一种气势叫不怒而威,还有一种畏惧来自童年的哥哥阴影。做弟弟的,谁还没挨过哥哥的打。”
帮贺烟解释完,汤鸢看向贺酒:“在这一点上,你和我一样。”
贺酒:“刚吵架呢!”
汤鸢大声地冲回去:“把刚才的剪掉不就行了吗!”
节目组安静了一秒,一个个的,肩膀抖,摄像机跟着抖。
贺酒:“别跑题!继续!我怎么惹你!”
汤鸢拍拍脸,演出怒气冲冲的模样,“一!你说我妹子矫情!”
武寸花戳一戳汤鸢的后脑勺,“我大,我是姐姐。”
汤鸢扭头再解释:“这样吵起来比较有范儿。”
摄像机更抖了。
贺酒:“我说的是实话!杀鸡怎么了?她难道不出鸡肉?!”
汤鸢:“有的人长大了,但心灵还像小朋友一样善良柔软,保护美好,人人有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