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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卧云:还用你说,这么明显的处境我自己看不出来吗?有什么办法你倒是说啊!

宋灵星把他两腿用力一掀,摆成了个大开大合的姿势,作势沉腰:“师尊在想什么?嗯?想阿邪吗?他不会来的,且不说他找不找得到这里,这是龙族禁地,他也不能踏进一步,也不会有什么不长眼的来救你……”

话音未落,便听底下“咚咚咚”,三声诡异的敲击声。

两个光溜溜的人一瞬间停止了动作。

声音闷闷的,像手指关节在急切地敲击厚木板。敲击声很快又响起,甚至越来越急躁,越来越用力,板子底下传来清晰的震感,楚卧云惊恐地看着宋灵星:“什么东西?”

可宋灵星显然也心里没数,锐利的剑眉中心蹙出了一座小山。

首先,他们底下可是副千年古棺;其次,棺材里有一位看着活灵活现的主;最后,楚卧云刚在心里问候了宋灵星的祖宗十八代。

那震动急而重,愈演愈烈,几乎要把棺材以及棺材上两个光溜溜的人顶起,楚卧云猜出这震动的起因十有八九是棺中人复活了,口嗨果然有报应。

然而,当棺材在那股力道的作用下,整个地水平位移了些许,他们又意识到,那动静不是来自棺材内部,而是,底部。

宋灵星依依不舍放了楚卧云的腿,跳跃而下,一掌拍在棺材侧中央,整个棺身连同躺在上面的人一同挪移至圆形高台边缘,差一点就要翻到下面去。他顺便伸手在地上一捞,捞起宽大的紫色衣衫再一甩,正好把楚卧云的身子罩了进去。

棺材正下方是一个黑黢黢的地洞,里头钻出来一颗五颜六色的头,还有一只手,挠着头,迷惑地道:“人呢?嗯?你是谁!”撑着地面翻了出来:“看到楚卧云诡异的状态后眼神一亮,道:“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都不穿衣服?”

宋灵星瞪着土拨鼠般冒出来的黑皮青年,面目狰狞,极度不悦:“你不是应该去外头看守吗?进来干什么?”

“是啊,就是在看守的时候发现有人擅闯,我才来的,为了追上那人,我还挖土了呢。再就看到你们两个不穿衣服……”祭足快速眨眨眼,“不对,你凭什么质问我?”

楚卧云也不管是谁了,能来的都是英雄,眼泪的闸门说开就开,嚎道:“你终于来救我了!”

单纯正义的青年胸膛的小火苗说蹿就蹿,指着赤/身/裸/体还站得风姿绰约的男人,怒壑难平:“你干什么的?放开他!”

他说的最后三个字让楚卧云有种似曾相识的挫败感。前不久在魔宫,牧离尘就是这样暴喝着来救他的。往事不堪回首……

宋灵星道:“放开谁?”

祭足挠着头:“自然是这个躺着的……躺着的……”他忘了楚卧云叫什么,也不纠结,又嗷嗷地问:“刚才我追了好久的那个白衣人呢?还有原来在这里的那个坏女人呢,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哦,我想我知道你为什么不穿衣服了,因为你就是那个白衣人!”

“蠢货!”宋灵星对祭足认不出他的男相而愤怒。他也压根不相信祭足口中白衣人的存在,在他眼里,祭足就是个智障儿童。

楚卧云乘机道:“对,他就是那个白衣人,突然闯进来杀了紫衣服的坏女人,正要杀我!杀了我,还要杀你的猫!”

实际上赤魇有没有跟来楚卧云也不知道,他这么说完全是病急乱投医,目的是让祭足急眼去跟宋灵星战斗,而他显然是赌对了。祭足一听小红猫有生命危险,露出惊恐的表情,主人崖兀对这两个人都不放心,让祭足时刻监视着他们,怕祭足无聊还把赤魇丢给他作伴。现在出了事,他难辞其咎,得把这个光秃秃白花花的男人抓起来!

虽没有不长眼的人来救楚卧云,但宋灵星有不长眼的猪队友。宋灵星暗暗觉得有麻烦,解释道:“别犯傻了,我就是你口中紫……紫衣服的坏女人。”

祭足听着男人的低沉嗓音,还有他站着不穿衣服没羞没臊的风格,更加坚定自己的判断:“傻的是你才对,以为我会信这种鬼话!”

他撅起嘴皮子,鼓起腮帮子,一股水柱子高压水枪般喷出来。楚卧云很不得一汪大水把一切都冲得白茫茫一片真干净。宋灵星也不急着遮挡身体,就这么站在前方,抬手张开了个坚固的防护罩,将祭坛正中,放棺材的硕大高台整个护在里面。

对了,这里不仅是龙族的祭坛,更躺着他喋血仙巫族的先祖。这个地点或许对他具有特殊意义,否则他也不会把楚卧云带到这个床铺都没有的地方那啥那啥。

所以他得好好看着,看一朵含苞的花蕊如何在自己的身下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