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蛋……我已经快要逃脱了,你这不是拉着我垫背么……
“嗯,差点忘了!纪墨,你会作诗?”君惜竹斜着眼看着纪墨:“限你在三步之内,作诗一首!做不出来,我让罗克敌给你写祭文!”
纪墨惨叫一声跳了起来,大哭道:“罗克敌……你这混蛋,我可是被你害死了……”
罗克敌躺在地上,上下翻动着眼珠……
“纪墨,你先来!”君惜竹气不打一处来,脚尖又在罗克敌胸口碾了碾,罗克敌刹那间浑身颤抖了一下,大呼道:“三哥啊……你快作诗快作诗啊……小弟我……我受不了了……”
纪墨两手一摊,悲催的要哭:“我要是会作诗……不早作了?”
“快写些!”君惜竹脸色一变,眼中寒意更浓:“调戏我?是这么好调戏的么?”
纪墨呜呜的哭了起来:“我们真不知道是你……”
“少废话!”君惜竹杀气呼的冒了出来
“我作诗……我作……”纪墨僵立不动,皱着眉头,搜肠刮肚:“天上……大雪……又飘飘……
不知不觉的走了一步,吟出来第二句:“……六月大山白了腰……”
“噗……”罗克敌听见这两句,身体颤动起来,脸上也是憋得通红难得他被如此踩着,居然还能笑了出来
“你还笑?”君惜竹诧异的看着他:“罗二少……你可真有勇气,真不怕死啊……”
罗克敌顿时两眼翻白:我这不是忍不住么……这他娘也叫诗……
这时,纪二爷终于磕磕绊绊的念出来第三句:“天寒地冻要作诗……”他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才道:“做出来的还不孬……”
一个蹦跳:“哇哈哈哈……做完了……”
“天上大雪又飘飘,六月大山白了腰;天寒地冻要作诗,做出来的还不孬?”君惜竹拧着修长的眉毛:“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玩意儿……”
“你只说要作诗,又没说要啥标准……”纪墨古脖子据理力争,不争不行,若是君惜竹非得让自己再做一首……那可就真的要了命了就这一首,已经是自己出生以来做出来的最押韵的一首了……
“也罢!”君惜竹一挥手:“滚吧!再让我看到你调戏女子,就让你纪氏家族准备丧事吧”
纪墨点头哈腰:“是,是;不过我现在已经名花有主,傲波很好……我是不会的了,关键是罗克敌流氓……”
抱头鼠窜而去↓是:惶惶似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
“纪墨!你这个猪!”罗克敌悲催的躺在地上大骂出口,以手捶地,悲愤至极
“轮到你了”君惜竹看着罗克敌,声音寒冷:“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文采”
罗克敌苦恼欲死的道:“君座……要不你打我一顿吧……”
“少废话!”寒光一闪,一柄长剑刷的一声插进了罗克敌裤裆部位,噗的一声穿透衣衫扎进了身下雪地巾摇摇晃晃,发出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