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滚出去看!”
我俩相视一笑出了教室,站在走廊继续看着操场上形形色色的人。
我和那月很相像,她举手投足间的动作几乎和我如出一辙。
过往的人扬起手,我俩会不自觉的瑟缩一躲;别人声音一下拔大,我俩会被吓得一抖;喜欢一个人待在密闭的空间,不喜交际;喜欢放空头脑漠视一切……
她是镜子里的我,而我不会是镜子里的她。
我与那月最大的不同就是当我看到云湛的时候我会是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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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边看了两天,我总算看到了云湛,他的教室在对面的笃行楼,五楼左边第二个教室,坐在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
我稍微偏下头就能很清楚的看到他。
云湛和那天在别墅下的样子完全不同,规整的校服衬衫总是扣到最上面那颗,西装裤把那双长腿衬得更长更直,是个三好学生的模样。
此时拿着笔在认真记着笔记。
那月又凑到我耳边,轻声问我:“这次你又在看什么呢?”
我不想让她知道云湛的存在,依旧告诉她我在看操场上的人。
那月看向我眼神有些凶狠,她吼:“你在骗我!”
声音很大,我俩再次被赶出教室。
“你骗不了我,我们是同类人,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
我反驳她:“我跟你不一样。”
那月像是发了疯,掐着我的脖子嘶吼着,说我们是同类,不能被救赎,更没有能救赎我们的人,说我是在痴心妄想。
最后是老师拼了命的把她从我身上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