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被他问得一愣,慌乱点头:“是,是这样,师父说的是。”
“阿弥陀佛,今日小僧只是说出了在我看来的宫施主,想知道宫施主是个怎样的人,还需要施主自己去发现。”
我被上了一课,直到回到寺院我还是惶然状态。
饭堂内宫焕燊一身素衣在给大家盛饭,他微长的头发规整束缚在脑后,满脸虔诚,每递过一碗饭便会双手合十回个礼。
僧人的话还在耳边不断响起,我真的只看到了宫焕燊的一面,因为固有印象让我以为别人眼中的宫焕燊也与我一样,在看到另一面时我选择性失明,不愿意相信自己所见到的。
难道我真的狭隘了?可是他值得我去了解吗?
一双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刚虔诚盛饭的人已经到我眼前,“愣着干什么?”他问我。
我说:“想点事情。”
“待会再想,”他把手里的饭递给我,“先把饭吃了。”
我接过碗筷盯着他看一会,这是温柔绅士会照顾人的宫焕燊,是宫焕燊很多面的其中一面。
给我感觉很舒适。
他见我不动,又说:“寺里面只能吃斋饭,味道有些清淡,吃不惯也请先将就一下,等回去了,我再让阿姨给你做你喜欢吃的。”
他哄人的话意外温柔,我也不自觉变得平静,我摇头:“吃的惯。”
“那就好。”他领我坐到木方桌边,坐我对面端起碗吃了起来。
放碗时,他碗里不留一粒米一棵菜,干净得像个新碗。
他把我手里的碗收走,“你坐着,我去洗碗。”
僧人们都在忙,我一人坐着有些局促和尴尬,出了饭堂我找到宫焕燊,撸起袖子我弯下腰去拿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