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焕燊一句话没说,上前推开了门。
他站在门边:“进来吧。”
进了山洞宫焕燊的感觉又变了,浑身散发着低沉的气压,电筒的光都害怕的跟着颤抖了几下。
终于到了最深处,宫焕燊看着石壁上的竹片发呆,我问他:“这些是什么?”
他走近拿起一块竹片在手中摩挲,“算是我和他的书信吧。”
“那个人吗?”
他语气低沉:“嗯。”
我也上前看了看,但没敢摸,“他是个怎样的人?”
“柔弱但坚强,胆小但乐观。”
宫焕燊像是陷入了人回忆:“这是我和他相遇的地方……”
耳边一直嗡嗡的,声音杂乱无章。
我撑着一旁的石头想聚起精神想听他清他的话,但心里无端一紧,脑袋也控制不住发晕,头重脚轻让我感觉到下一秒我就会栽倒在地上。
疼痛来得猝不及防,我抱着身体蹲下,喊了宫焕燊。
宫焕燊蹲下扶住我问:“怎么了?”
我攥住心口,想赶出这没来由的心悸,“发热期可能到了,我好难受。”
信息素泄了出来,宫焕燊摸了我颈后的腺体,我已经感受到它在宫焕燊手下肿胀不堪极力跳动的样子。
这样的刺激我更加承受不住,信息素一股一股串流出来,我很快虚弱往旁一倒,宫焕燊接住了我,他声音沙哑问:“怎么来得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