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事,挺好的,我现在演戏顺利多了。”
回到酒店已经凌晨两点,朱林不在,电话能打通但就是没人接。
我固执打着,终于在第十八遍时,朱林接通了。
“你在哪?”我率先开口,“都这么晚了。”
他用沙哑低沉的声音问我:“回酒店了吗?”
“嗯,回了。”
“知道了。”电话被挂断。
半个小时后朱林敲响了我房间,他朝我递出两粒药,“该吃药了。”
我接过药吃下,他对我展开一笑,“好了,快休息吧,都这么晚了。”
他拿着水杯转身离开,我拉住他,“你还在生气吗?”
他拨下我的手,“没有,快睡吧。”
说完他回了隔壁房间。
朱林身上满是酒气,我点了份醒酒汤上来,送去他房间时他房门没关紧,我朝里喊了一声,没人回应。
我端着汤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开灯,我摸索着打开了客厅的灯,客厅里没人,浴室倒是传出了声响。
我走近浴室,想让他洗完后喝了汤再睡。
浴室玻璃门内是阵阵压抑着的哭声,时有时无,猛烈的时候带着干呕声,和缓时是止不住的抽噎。
朱林在偷偷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