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珍珠忍着恶心,扶了钱父回房门。钱父还不知道自己的命将终止在这里,以为自己终于找回了做父亲的尊严。
坐下来后,他还命令钱珍珠给他钱,“家里没钱了,把你身上所有的钱,留下来。”
钱珍珠没有反抗,顺从得令人害怕。
她把钱递过去给钱父。
钱父伸出的手,哆嗦了一下,盯着钱珍珠看了许久。
越看,越是觉得不对。他的女儿,长得这么好看的吗?
饱满的额头,大大的眼睛,鼻梁高挺,弧度令人心动。还有那张嘴,他记得他们钱家因为祖辈是当刽子手的,可能作孽太多,后代都长了一张血盆大嘴。男孩还好,但女孩就难看了。
他钱志坚的女儿,嘴巴是这么小的吗?
一股寒气,从四肢蔓延至全身,直到钱珍珠给他倒了一杯水过来,他都没反应。
“喝水。”钱珍珠不耐烦道。
钱志坚这个人,敌强他就弱,听到钱珍珠吼自己,怕了,立马接过搪瓷杯。
钱珍珠也不催促他喝,而是打量着她穿越过来,住了没两天的房子。
这个房子挺大的,毕竟是别墅原本的主人房,有四十多个方。原本这里具备衣帽间和厕所,但后来政府关了钱家人两天后,钱家只剩下一楼可以住。他们为了节省更多的空间,后来把衣帽间和厕所拆了。在原本厕所的位置,用破烂的黑布隔了一个小床位的空间,给原主住。
钱珍珠醒来,就在臭烘烘的厕所位置。
钱珍珠下意识的往那里看。
那里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原本的破布,破床板还在。只不过躺着的人从她变成了她那嚣张跋扈,不止死活的母亲。
看到胸膛几乎没有欺负的朱红艳,钱珍珠眼里闪过异样的光。
又问系统:“朱红艳死了,能获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