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才家,又干嘛了?怎么又连举报都出来了?”老旧的制衣厂家属楼并不怎么隔音,加上老萧家的人说话普遍大声。很多时候,要是他们不压着声音,都能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尤其想这样的白天,就更加听清了。
有路过萧家门口的,问走廊上准备煮饭的邻居。
邻居撇了撇嘴,“还能干什么。你们说他们一天一天的,怎么就不想子孙后代好的呢?”
“谁说他们不想子孙后代好,他们不就为了萧文栋劳心劳肺吗?”
邻居楞了一会儿,嫌弃更浓,“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放着前途好的儿子不要,要萧文栋那个脓包。我看啊,他们迟早因为萧文栋而家都弄散了。”
“那也是他们自己自作自受。你还没说他们又干嘛了?”
“还能干嘛,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来了一个什么工作机会,要萧卿那个小丫头帮忙做什么事。他们,又想吸萧卿那丫头的血呢。”
问话的人瞳孔紧缩,“他们,不会像那些乡下人那样,把小丫头给卖了吧?”
“不会吧?”
“谁知道呢,萧家以前还觉得有萧大才在,还能压一压那股风气。现在啧啧,萧大才看着老实不说话,但这一切没他默许,何招娣萧文栋会这么嚣张。”
邻居叹息,“蛇鼠一窝。好在安栋早早就离家了,不然”
“找个机会提醒一下萧卿那个丫头吧,不然被卖了都不知道。”
邻居觉得是这个道理。她想了想,决定找个时间去一趟省中医。
药膳馆在三号开业,将对外开设一个中医医疗区,这个消息很快就在越城区传开。尤其是最近频繁来往省中医的病人家属,他们这两天看病,还被医生告知了要是想尝试中医治疗,可以去药膳馆看看。
如此大费周章,显然是为了药膳馆做铺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