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卿从冰箱里拿了水果茶，倒了几杯，端过来放在贺衍面前。

贺衍通过玻璃杯看里面的水果粒，选了一杯放了西瓜的果茶。

这是用西瓜，蜂蜜，黄砂糖，菠萝，葡萄，还有橘子做出来的果茶，酸甜可口，冰镇沁凉，一口下肚后，整个人都感觉到舒坦很多。

喝完果茶，贺衍这才说正事：“卿卿，南亭，今天司夫人找我问话了，问的都是有关于卿卿跟陆家的事情，尤其是赵桂香对卿卿和燕燕的态度差别。如果我没猜错，她可能偏向于怀疑当年生产时，赵桂香有没有趁机抱走她的孩子。”

顾南亭抿了抿唇，没说话。

他侧头看向陆卿卿。

其实在知道卿卿长相跟钱慧慧的亲妹妹极为相似，以及在见过司家人之后，顾南亭就有这个怀疑。

在来临安之前，他就拜托顾志军帮忙找人留意陆家的事。

顾志军来临安的时候，的确跟他说过，除了陆燕燕跟谭思思和杨二狗的事之外，陆家还有别的异常。

只是没有别的证据。

顾志军的工作交接完，本人也来了临安，剩下的事情他只能交给别人去办。

等顾志军回来，再问问他，有没有什么进展才行。

就在这时，顾志军从外面回来。

“顾南亭。”他刚刚在外面，也隐约听到后面两句话，就趁着这个话头，就把自己刚刚接到潭州同事电话的事说了，“你托我关注陆家的事，有了结果。”

顾志军顿了下，接着说：“原来，在你们离开潭州那两天，赵桂香就去倪家避难，倪老太住院，是因为她受了刺激。说出了她当年给赵桂香和司夫人接生，把陆家的儿子跟司夫人生的女儿调换的真相。也就是说，司天其实是赵桂香的儿子。不过……”

虽然事情还没查清楚，但毕竟事情在推着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