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其实也不知道再亲昵点应该是什么状态:“你是第一个给我洗衣服的男人。”
巴克帮向婉把头发用手指梳理一下,不然他在脑后也够痒痒的,姑娘就顺着手依托一下:“上回……从你那回来,我就没剪短头发了,我猜你喜欢长头发。”
巴克嗯一声,自己调整躺在床头的姿态,让姑娘可以靠在自己胸口,他经验丰富,顺利做到了,向婉脸上真的有压抑不住的喜色,这就让巴克问出自己纳闷的地方:“我知道你这有伤表情不乐意,可前几天也太不乐意了吧?”
向婉抿了抿唇边:“我……感觉腿断了,太难看,现在又一点用都没有,我还比不上你那个助手。”
巴克的助手一直风餐露宿的在树上和灌木丛呢,他也没说善待点:“就为这个?”
向婉肯定的点点头:“就为这个,我要是断了,残了,你肯定不要我,要是逃命的话,还会一枪崩了我,对不对。”
这人生观价值观和一般年轻姑娘大相径庭嘛,巴克只能睁眼说瞎话:“你难道就认为我一点感情都没有?真没点感情我会这么远来找你?”
向婉看来就喜欢听这个,想往巴克怀里靠得舒服点又做不到:“给我说说,你怎么来的,怎么救的……”
巴克就跟给孩子讲睡前故事一样,从在国内接到电话开始,怎么联系匡伟,途径香港尽快赶过来,又在东京跟无头苍蝇似的到处转悠了好久才靠近……
骤惊骤喜的姑娘虽然竭力想甜蜜的听完整个故事,但紧绷太久的神经这一次可能才是真正的完全松弛下来,三番五次的强行想睁大眼坚持,还是在温暖的怀抱里沉沉的睡去,这一觉一睡就是近二十个小时,也算是昏迷了。
就好像在纪念她这场不停昏迷中开始的初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