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都被绑在柱头上的男人猛的抽动挣扎几下,发现是徒劳的同时拉开嗓子呼痛,被巴克一手抓了栏杆上的抹布塞进嘴里!
声音刚冲出咽喉还没到嘴外就给硬生生的堵住了,大力咬住的抹布上被挤出来的污水跟屁股上的鲜血一起往下流!
不过巴克伸脚拨过旁边的塑料水桶接了。
故意避开大动脉的军刺被拔出来以后,鲜血潺潺的流,果然不会被肌肉自然闭合给止住。
军医好奇的蹲近了观察一会儿,才拍打着手站起来:“按照这个流速,可能你三四个小时以后才会滴得失去意识再也醒不过来,我给你个不烧这座院子的机会,说出你认为能换这座院子的东西,我就给你个痛快。”然后自己又好整以暇的坐回藤椅里面,开始玩自己的手机,似乎根本不关注那凶狠的眼神无法始终集中注意力,瞳孔不由自主的开始涣散,变成茫然又或者哀求的状态!
是个人,就有自己在乎的东西,生命、信念、爱人、亲情又或者……这座宅子?
巴克见过太多人在死亡之前对这个世界的眷恋不舍,那种生命逐渐散去,远离躯壳的感觉,他比谁都清晰!
脑海里没有怜悯或者道德上的犹豫,既然沾上威胁自己和家人生命的边,那就没什么可放过的,只是巴克一边发消息问方灵颖知不知道贡州这边曾经有过什么三棱军刺伤害案,一边就让林东安排洪奇带上东西明天上午去滇蜀交界处跟自己碰头。
对常人来说无聊轻松的十几分钟,对陈金书来说就能明晰感觉到生命力从自己的躯壳里面慢慢流走,大约半小时后,巴克扯下他嘴上的抹布,已经没有了嘶叫声,伤口的剧痛已经被血液带走了神经麻痹,巴克依旧用带着血迹的军刺拨一下对方的脸:“有什么需要说的么?”
呆滞无神的死鱼眼再也没了杀气,就好像岁月终究会带走一切,巴克以前常说的生命快进键,在放血的过程中,同样能在短短时间内带走一条生命的时光。
原本乌红油亮的嘴唇现在开始发白,脸色灰青,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