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卓说:“骁儿,胜败乃兵家常事。”
骆骁:“嗯,出自《旧唐书·裴度传》,怎么了?”
曹卓:!
曹卓:“不说了,池越那小子这这次一定是走运,他不配。”
骆骁:“哈?”
曹卓一副释然的表情,就像是修道者一朝顿悟,豁然开朗,也像是在某方面隐忍多日,突然顺畅。
很难表达这种微妙的感觉,但是被曹卓演绎地很生动。
曹卓不说了,骆骁还是有点好奇,骆骁回头,没看见池越,他问袁宿,“怎么了?”
袁宿听见这句问话,脸上出现了和曹卓之前一样的表情。
这时,池越进了教室,他前脚刚迈进教室大门,班级里就有不小的轰动。
池越疑惑,池越直接看向骆骁,骆骁也适时回头,和池越同款迷惑。
“我是不是又见证了一个神的诞生?”有人小声说。
骆骁搞不清状况,他感觉一班人都不带他玩了,这个时候,出现了一种和池越惺惺相惜的感觉。
于是,他接过池越给他带的早饭,并接受了池越投喂给他的牛奶,回报了一个善意的笑,回复了池越上课塞来的两张探讨班级气氛的纸条,早间操和池越一起走向操场。
两人之间的关系达到空前的和谐。
路过小广场宣传栏,骆骁的脚步停了。
他凝视,他皱眉,他不动声色地远离了池越一步,因为,他看见自己的名字下降了一格,而池越的名字顶在他的名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