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说:“走了,该去吃午饭了。”
骆骁看看池年,又看看赵彦珺和曹卓,感觉自己待在这却是怪怪的,其他人衣服头发之类的多多少少都有些凌乱,只有他,因为没参与打架,除了吓跑人时踹了砖堆,脚上的白鞋沾上了些许脏污,没别的地方和来时不同。
骆骁:“喔。”
骆骁跟池越往校内走去,扛在肩头的班旗一摇一摆,逐渐远去。
赵彦珺偏头看了眼池年,也抬脚离开,曹卓跟着跑了过去。
一眨眼间,原地就只剩下池年一人。
池年掏出打火机,点燃叼了半天的烟,烟雾缭绕中,他看见赵彦珺大步离开的背影,仿佛晚走一点都会让她更加不愉快似的。
池年轻笑了声,眼底里却没什么笑意。
这边,大部分学生还在操场上,池越和骆骁进了没多少人的食堂。
池越跟骆骁买了饭菜相对而坐,骆骁早上吃得多,也没太多消耗,不觉得太饿,池越连比两场赛,又去干了场架,体力消耗挺大,可是人累心也累,竟然也没什么胃口。
骆骁一直没怎么说话,这让池越有些奇怪,“你不好奇他们俩的事?”
骆骁抬头,看池越的眼神很奇妙,“我为什么好奇?”
池越噎住。
骆骁是听见隔壁寝室有吵闹声就会想要扒在窗台看热闹的人,现在竟然问自己他为什么会好奇。
池越摇摇头继续吃饭,骆骁说:“等会回寝室我给你揉点药吧?”
池越抬头,“嗯?”
骆骁看着池越,池越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手臂上的淤青,想起上次胸口处一点伤,本来都不痛的,在骆骁妙手回春下,疼了三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