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余今把荣荀喊了起来。
荣荀显然睡得也不是很沉,他只是稍微动了一下,荣荀就睁开了眼睛:“抱歉。”
这一幕有点熟悉,但是他们的身份和关系又不一样了:“我有点困。”
余今握紧了他的手,嘟囔道:“你下次再不睡觉,就在我床边熬鹰的话,我就不让你上床了。”
荣荀失笑:“我的错。”
他俩下了车,进了家门,彻底回到了属于两个人的空间。
余今没有第一时间换鞋,而是抱住了荣荀:“就算下个七天我还是会重置,我也爱你。”
荣荀顿了顿,反手将人圈在怀里:“怎么突然这么说?”
余今嗅着他身上令人无比安心的气息,老实道:“我不知道你在怕什么,弄得我也有点怕。”
荣荀哑然。
他垂首亲了亲余今的发梢:“我不是怕这个。”
他缓了缓,知道有些事肯定是要说开的:“小金鱼,你想起来了所有的一切…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好人。”
余今:“……?”
就因为这个???
“人都有自己的私欲。”余今一时无言:“每个人也总会有做错了的事。”
他抬头,望到了荣荀的心里去:“我不知道在别人眼里你是怎么样的,自私点说,在我这儿你是个好人就足够了。”
余今又不是那种圣父到要让光辉照大地的人。
他喜欢荣荀,荣荀对他好,在他眼里,荣荀就是个好人。
哪怕他骗他,哪怕他做过一些不能去深究的事……
余今:“我也不是一个好人。”
“其实从你问我想不想见我父母、跟我说可以让我见我父母的那一刻起,我就猜到了你要么会逼着他们演一出戏,要么就会找两个演员过来,但我没有说出来。”
那时候余今心头的恶意占据了上风。